程子同看着她“破解”的资料,脸色越来越沉。
他已经控制住自己了,是她自己非得旧话重提。
她明白,符媛儿父亲走得早,所以符媛儿对完整的家庭有一种深深的渴
就叫“天才甘愿堕落,是法制的疏忽,还是道德的沦丧”。
马上想起来其实已经确定是子吟了,她应该问,子吟找谁当了替罪羔羊!
这时秘书递给她一条手帕,她慢条斯理的擦了起来,顺带着也把自己的眼泪擦了擦。
休息室不大,但该有的都有,除了床和衣柜,甚至还有淋浴间……
程子同看向高寒:“高警官应该侦破过不少棘手的案子吧。”
“谁让你经常不回家,你现在来看我的次数,还没子同多呢!”
慕容珏点头:“出了这样的事,除了媛儿之外,最难过的应该就是子同了。”
她这个女儿,从小到大主意多得很,也从来不会主动征询妈妈的意见。
符媛儿赶紧捂住嘴,快步离开。
“嗯,看看你心情如何,你和你老板在外地,这个时间她需要你的宽慰,如果你也是这么义愤填膺,那谁来劝解她?你不希望她一直沉浸在其中,不能自拔吧。”
话聊得差不多了,饭吃得也差不多了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他亲吻她的发鬓。
程子同被她反驳得无语。